太累了这都是什么p事儿

【绎夏】我心悦大人,甚久

接24集,爆肝写完,疯狂暗示小红心😬


(一)

蛇毒解了之后,今夏还是被命令卧躺修养,小丫头好了伤疤忘了疼,养了一旬便不耐烦,全然忘了毒发时自己哭哭啼啼的样子。

陆绎又一次上门探望的时候,小人下巴抵着饭桌,整个人委屈巴巴的。听见动静起身向门外看。

“大——人!”她语气中透露着自己不曾察觉的爱娇,“你快跟他们说说,我已经好全了,我想去查案!”

陆大人对这依赖的语气很是受用,心里觉得人可爱到不行,面儿上却不曾显露半分。

“这事儿没得商量,林大夫嘱咐你得躺满半个月。”

毒发那晚的记忆实在太可怖,陆绎至今想起都忍不住后怕,若不是林菱医术超群,若不是今夏福大命大…他哪还能再见到这人活泼明艳的样子。

意料之中的回答,但今夏不死心地继续挣扎:“我不去工作,谁来服侍大人啊?谁给大人端茶送水捏腰捶腿,谁给大人侦查线索汇报案情?”

“无妨,正巧北镇抚司近日清闲,袁捕快安心修养便是。”

“小爷已经躺了十天了!再躺下去人就要废了!”她霸气了五秒钟又泄了气,扁着嘴摊回桌子上,一副要哭的样子。

陆绎本就待今夏特殊,此番折腾更是明了了自己的心意,现下如何能见得人受委屈,向来铁石心肠的陆阎王,心脏瞬间软成了一小团糯米糕。

“好了,复职暂时是不可能的,你若实在闷得慌,我带你出去逛逛便是。”

今夏眼睛一亮,倏尔又有些不自在道:“就…就咱俩啊?要不叫上大杨?或是谢…”

霄字还未出口,便被陆大人一句话堵死:“袁捕快看来也不是那么着急,那我便先走了,你好生休息。”

谢霄,这两个字想想都让人心里不爽快。

“诶?别?别别!大人!我们现下就走!”

(二)

“大人,我们去哪儿啊?”

“去把你卖了。”

“大人惯会寻我开心,卑职能卖几个钱呀。”

“若按斤两卖,总还能替北镇抚司换批趁手的兵器。”

“……”

陆大人最毒便是一张嘴,每每都能把小姑娘刚刚酝酿出些眉目的女儿家情怀扼杀在摇篮中。

“到了。”

“瑞福祥?大人您带我来吃东西啊。”今夏看看牌匾又看看陆绎,又惊又喜。

“喂胖点待会儿才能卖个好价钱。”

今夏想着吃的也不恼,笑眯眯地拉着人便往店里走。

鬼门关走了一遭,今夏一张婴儿肥的鹅蛋脸都瘦出了棱角,陆绎着实心疼,是真心想把人喂胖些,一点不含糊地点了满满一桌。

今夏养病整日吃得清淡,嘴里半点味道都没有,现下眼睛都离不开桌子上的一盘盘珍馔。

“大人,您怎的突然对我这么好,不会有什么阴谋吧?”

成功收获陆大人一枚白眼后,今夏也不再矜持,执箸如飞。

“唔,大人,这个好好吃啊,你也吃。”她夹了一筷子嫩笋到陆绎碗中。

陆绎嘴角微微上扬,面色不改地吃下碗里的笋,又寻了今夏最爱吃的肉,把盘子移到人面前。

吃得两颊鼓鼓的小人见状抬头朝他娇憨一笑,一双杏眼弯弯,甚是可爱。

陆绎伸手,拇指拂上对方的嘴角,

神情动作都温柔到不行。今夏眼眸大睁,透着不解,左心房跳动的速度陡然增快。

“大…大人?”

陆绎一哂,将指上的米粒给她看。

今夏俏脸一红,忙扫掉米粒,又拿帕子给大人擦了擦手。

她偷偷抬眸看向陆绎,那人向来冰冷的眼瞳现下溢满了温柔与纵容,她没来由得一慌,长睫颤动,手上一用力,然后丢了帕子,重新拿起碗筷。

“好、好了…大人继续用餐吧。”

(三)

是夜,今夏躺在床上,却是辗转难眠。

翻身向左,想起毒发那晚陆大人泛红的眼眶和隐约的水光。她何曾见过那人这副脆弱的模样,即便是他自己身中蓝玉簪时,尽管身体虚弱,也仍是一幅淡然的神色,仿若世间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
翻身向右,忆起数次相望,那双眼睛里原是没有这些凡俗情绪的。是从何时起,看向那人眼眸时竟能读到些不同寻常的感情,可那代表着什么呢?总不会是男女之情吧?

那可是大人啊!合该配一个容貌倾城又知书达礼的千金小姐,而不是自己这般没才没貌,身世不明的小捕快。

辗转无果,今夏泄气地大字摊在床上。她抬起左臂看,琴弦串成的手链就坠在腕处,稍稍动作下便叮铃铃地响。

“我娘的遗物,我视之如命,只因为我当它是个念想。”

“现在我把这个念想送给你,你必须要好好珍惜。”

“手绳送给你,就是不准你死。”

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,初醒时,自己点着这珠串,想起大人曾说这手绳定下了一辈子,心里止不住的甜。

可如今冷静下来,这手绳究竟是定情,还是大人重情重义,不忍下属为救他而死…她倒是不敢想了。

而自己…又何故对大人送手绳的原因这般纠结呢?

(四)

半个月时间刚到,今夏便穿上官服蹦哒到陆绎身边报到。

陆大人上次没骗人,锦衣卫最近是清闲,陆绎只需批复些寻常公文,今夏便跟在身侧。

两人对坐在长桌前,今夏剥好金橘,又分成小瓣放在碟中。她见茶杯里空荡,附身端起素色茶壶又添了一杯暖茶。

“大人,喝茶。”

陆绎饮了口茶,又捻了瓣橘子,目光挪愉:“你今日倒是乖巧,又是斟茶又是剥橘子的。”

“卑职一向如此啊!”

陆绎勾了勾嘴角:“是么,也不知当初是哪只小野猫,爪子尖锐的厉害,非得求银子的时候才敛了锋芒来卖乖。”

掉进钱眼儿里的小财迷,拿了票据来报销的时候,对自己的戏弄都殷切得很,又是扫地又是擦洗,手忙脚乱的样子也是可爱的。

“哪有…卑职一向把大人的需求放在第一位的好嘛…”许是有些心虚,小家伙的声音都小了些,听上去像是哝语。

陆绎笑意更浓:“既如此,万望袁捕快把这句话记牢了,我日后可大有用处。”

今夏听不懂他打的什么哑迷,可她看着大人的笑容,不知为何心绪又乱成一片。

又来了…她有些慌乱地想打破这种莫名的感觉。

“对了…大人,这手链…”今夏支起胳膊,抚上左腕:“您当初是为了保我性命,如今我既已痊愈,这般贵重的物件,还是物归原主吧。”

“你收着,我既把它给了你,你便是它的主人,何来物归原主一说。”

是么…从此它便永远是我的了么?大人,你这话…是我所想那般意思么?

“大人…”

话未说完,便被推门声打断。

“袁大虾!”

陆绎脸一黑,又是谢霄这个阴魂不散的…岑福怎么当的差,又把这玩意儿放进来了?

“你果然在这儿,你说说你这一病半个月,刚好就来他这儿,我却连你的面儿都见不上。”

“诶呀…我是大人的下属,这病好了当然要来当职了。”

“我不管啊,今儿晚上酉时我在玉皇阁摆酒,贺你病愈,你必须来啊。”

“行啊,叫上大家一起吧,正好也许久未聚了。”

“不,就咱俩人,我有话对你说,就这么定了啊,晚上见!”说罢便飞一般溜了。

“诶你别走!”今夏起身,拦人未果,返回来叉着腰:“这个谢圆圆…越来越小孩子脾气!”

也罢,就趁这次同他把话说清楚吧,不管这手绳是何寓意,我这心里,怕是真装不下其他人了…

这么想着,今夏不自觉地瞟向陆绎,却发现那眸子也定定地注视着自己,她心下一慌,忙又移开目光。

“你当真要去赴约?”

“啊?嗯…嗯,我想着去跟他说清楚嘛…我心里没有他,他不该再浪费精力在我身上的。”

“那袁捕快可是有意中人了?”陆绎眼眸低垂,神色不定。

刚刚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点勇气被谢霄这么一打断,散了个一干二净,今夏忍不住又开始打哈哈:“啊?哈哈哈哈…大人您说什么?你再尝尝这个橘子,可甜啦!”

陆绎闻言也不再继续问:“好了,坐回来吧,你若想好了,便去一趟。”

(五)

“今夏,这里!”

今夏如约到了玉皇阁,便听见谢霄的大嗓门,她无奈寻声而去。

她走进包厢,拂起衣裾坐下:“谢圆圆,你说说你也二十好几的人了,该学着上官姐姐稳重一点,乌安帮以后还要靠你撑着的,老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子。”

谢霄动作一滞,缓缓开了口:“你便是因为我的性子不喜欢我的么?”

“我…”未料到这人这么直接,今夏一噎:“谢霄…你知道我于你并无男女之情,我只当你是朋友。”

“是…我知道,我一直都知道。”谢霄突然激动起来:“可为什么?你怎会心中没有我,你从小就一直帮我,当初更是为了我自伤手臂…自那次我便发誓要护你一生一世!可…”谢霄的眼眶有些红了。

“谢霄,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,只要是朋友,我都会赴汤蹈火,义不容辞。”

“是啊,你自小就是这样…”他顿了顿:“那你为那姓陆的种蛇毒,也是因为朋友义气么…”

谢霄紧紧地盯着今夏的眼睛,像是想要看穿什么。

今夏沉默了好一阵子。

“不…不是…”

“我…心悦于他…”

不是因为朋友义气,不是为了讨好上司多涨俸禄,只因为那是陆绎,她不能让他死。

谢霄默然,给自己斟满酒,一饮而尽。

(六)

两人最后都喝了个烂醉。

谢霄只知闷头喝酒,今夏心里也不好受,陪着他多喝了几杯。

乌安帮的人来接走了谢霄,今夏没让他们送,自己晃晃悠悠地走出了玉皇阁。

“嗝…”路都走不稳的小猫打了个软绵绵的酒嗝。

今夏看不清路,踩着碎石眼见就要摔个跟头。

可有人不给她这个机会,一早等在路边的陆绎长臂一揽,把醉成一摊的小人搂在了怀里。

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。

“让你不要在外面喝酒,你尽当耳旁风。”

今夏试图睁大迷离的眼睛:“大人?”

“嗯。”

“大人,我头好晕啊。”

“那便晕着吧,让你再贪杯。”

陆绎扶着醉醺醺的小人儿,慢慢往住处走。

小家伙便是醉了也不安分,寻到了陆绎腰间的玉佩把玩起来。

“大人,你这玉佩好漂亮…嗝…恐怕又是不菲之价。”

色泽通透,触手温润的好玉。袁捕快一年的俸禄,就这样挂在陆大人的腰间做装饰。

今夏没玩了多长时间又拽上了他的袖子:“大人今日穿了紫色的衣衫啊,真好看。”

“不过大人穿什么都是好看的。”

“可我更喜欢大人穿浅色的衣服呢,这样感觉大人都变温柔了”

她又撒开扯了好一会儿的袖子:“大人,我走不动了,好想睡觉啊。”

陆绎安静地听着怀里的人喃喃自语,听到这句眼底带了几分笑意。

“那你自己站好,趴到我背上好不好。”

“哦…”

陆绎把人扶好站稳,往前迈了一步,稍稍弯了腰。

今夏坚持站了十几秒,啪叽摔到了陆大人的背上,位置倒是摔得准确。

陆绎动作温柔地把人托到背上,今夏的小脑袋瓜就耷拉在他的颈边,带着温热酒气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。

有点痒,陆大人这样想。

不知道那天在船上做戏给严世蕃看,自己吻上她细嫩的脖颈时,是不是也这么痒。

(七)

“唔…”

今夏醒来时已经接近午时,她一手撑着床,一手揉着胀痛的太阳穴。

“我这是喝了多少…疼死小爷了。看我起来不把谢霄那杀千刀的…”说话间她睁开了眼睛,然后猛得没了音。

等等…这好像不是我的住所吧?!

那个坐在桌子旁边面无表情往我这儿看的人,好像是陆大人啊???!

“醒了?”

陆绎起身走到床边:“你再睡下去,我都要开始怀疑谢少帮主在酒里加了什么迷药。”

今夏今儿是真的吓着了,忙坐了起来:“大、大大大人,卑职…卑职怎么会在您这儿?”

“唉,这可不都怪我心软。昨夜出门闲逛,走到玉皇阁附近,看到只醉醺醺的小野猫怪可怜的,便捡了回来。”

“谢谢大人收留卑职…卑职喝醉以后…没干什么奇怪的事情吧?”

“袁捕快酒品不差,倒也没干别的,只是一直抱着我的脖子,说你喜欢我,想要嫁给我。”

???

大人?

大人!!

您在说什么啊?!

今夏脸唰得红了一片,哆哆嗦嗦道:“您…您开玩笑的吧?”

“袁捕快真是无情,昨夜才说要与我长相厮守,今日便翻脸不认人。”

“大人…大人您年轻有为,前途无量,定有无数官门小姐倾慕以极…卑职若真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醉话,您千万别放在心上…”

今夏紧张地攥着被子,她知自己醉后只喜欢闷头大睡,可昨夜情况特殊,她真不记得自己倒底有没有酒后吐真言。

“是么?”陆绎坐到了床沿处,慢慢向今夏靠近。

今夏呼吸都要窒住了,她不敢再看向陆绎,只管低垂着眼眸,视线不安地乱瞟。

“多少姑娘家思慕我都罢了,我只想知道,我捡回来的小猫心中,到底有没有我。”

这话一出,今夏鼻头一酸,泪水止不住地汇聚到眼眶,又长又翘的睫毛这么一扇,便涌了出来。她抬眼看向陆绎,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而勇敢。

“大人是真心还是玩笑?”

陆绎伸手拭去滑落颊边的泪痕:“自是真心。”

他抚上今夏的脸:“你不知我有多少次都想要这样做…”

“捧着你的脸,安抚你,亲吻你。”说罢便吻上了今夏的眼角,将那颗摇摇欲坠的泪珠含到嘴中。

温柔的吮吻一触即分,陆绎执起今夏的左手落下一吻:“送你手链,是不让你死,更是想告诉你,从今往后,你便是我视之如命的人。”

“你说要把我的需求放在首位,我现在只想求你一句实话。”

今夏一双明眸中泪水更加汹涌,她猛地向前,吻上陆绎的唇,带着哭腔的嗓音颤抖但坚定:“既如此,我心悦大人,甚久。”


---END---


🐾🥚

今夏后来发现陆大人私下很少再穿深色衣服了,却总也想不通是为什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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